2024-03-09 农历甲辰年 正月廿九
阎肃轶事二十则

大公无私的“点子王”

不管是音乐、舞蹈,还是小品、戏剧,在各个艺术门类中,阎肃都是个“点子大王”,总能说出许多好的点子。这不仅是水平,更是一种胸怀。有的人有点子不说出来,因为点子可以直接转化为作品,说出来了就是给别人了,被别人拿去了,出作品也和自己没一点关系了。阎肃无论在什么场合,总能敞开怀抱,很无私的面对大家,只要他有点子,肯定说出来。经常是把他的经验和思维财富无偿提供给别人,为别人的成长提供养料,有的直接转化为别人的作品。

1999年初,总政艺术局组织专家巡回全军各部队审查指导参加全军文艺会演的节目。阎肃对所有样式的剧目和节目,无论是歌曲、戏剧、小品、相声,还是杂技、魔术,他都在行,都能谈出恰如其分的意见,都能出新点子、出新招。艺术门类跨度这么大,他每样都谈得头头是道,让大家佩服得五体投地。

知错就改的老先生

2005年“五一”期间,中央电视台举办的“喜剧小品大赛”中,有一幕发人深思的镜头:一对76岁的老演员不顾大病初愈的虚弱,坚持演出,深得观众的好评。可惜在回答戏曲常识选题时,他们的代表答错了,得了零分。这时阎肃大概觉得可惜,就让其中一位老演员补充,老演员不负阎肃的期望,果然答对了。阎肃兴奋异常,立即高声表态:补充答对了,应该得分。这还不够,又回头高声问:观众席怎么样?监委怎么样?当时大家就有感觉,老先生显然是在用自己的权威干扰评选规则,用感情代替政策。正在人们为阎肃有失身份之举惋惜之时,阎肃很快就亲自认真地念起了监督人员给他的纸条,指出和纠正自己刚才的错误举动,大声表示不能用感情代替纪律,还是要按规定办。看到此景,观众不禁为之感动,有人说:“老先生拾得起,放得下,知过能改,光明磊落。”

毫无架子的老前辈

2007年,文工团舞蹈队要参加第七届全国舞蹈比赛,小队员们想请阎肃给排练的独舞起个名字,觉得阎肃比较忙,心里打鼓,不知道该不该去。于是,就给阎肃打了电话。当时他在礼堂开会,没想到他很爽快就答应了,一点架子都没有。下午6:30散会后,他连饭都没吃,就去看排练的舞蹈。他边看舞蹈边认真思考,谈了对作品的看法,对演员服饰的颜色等具体细节都提出了意见建议,还告诉她们比赛的经验,一直到晚上10点才离开。第二天一大早,他又打来电话,把自己起的名字推翻了,最后起名《青春记忆》。队员们特别感动,深刻体会到了他对小演员的关心。最后,独舞《青春记忆》获得优秀奖。

还有一次,在文工团从事萨克斯乐器演奏的魏源受朋友委托,要找人写一首关于环保题材的歌。由于时间比较紧,魏源就给阎肃打电话,想请他帮帮忙。当时,阎肃工作很忙,时间排得满满的。魏源有点担心他不会答应。没想到,阎肃非常爽快就答应了,而且还告诉他第二天一大早到值班室取。第二天,魏源早早地就去了值班室,发现歌曲写好早已放在那儿。这么多年过去了,魏源还非常清楚地记得这件事。

心系灾区的老爷子

阎肃十分关心贫困儿童的教育。1995年,他听说河北宽城县有一个叫马艳侠的贫困儿童,上学面临困难。于是,阎肃主动与希望工程办公室联系,定期汇款资助她上学。阎老的老伴还亲自给小姑娘回信。2008年四川汶川大地震发生后,阎肃捐款20800元。

永远早到的嘉宾

一提到阎肃,文工团的同事们说的最多的就是阎肃时间观念特别强,每次团里开会,他总是提前10分钟到场,从不迟到。他的司机赵善强记得,不论有什么新闻发布会、看节目等活动,阎肃总是提前到,而且早早在楼下等车。刚给阎肃开车时,小赵总是提前5分钟到阎肃楼下等,没想到阎肃早就到了,以后小赵就提前10分钟到。遇到参加大活动,阎肃总是把时间留得很宽裕。有一次,到人民大会堂出席活动,本来提前半个小时就够了,他们提前一个小时就出发了,到场一看,阎肃是到的最早的嘉宾。

有一届青年歌手大奖赛阎老作为嘉宾,每天要到现场参加直播,他都精心准备,不畏辛苦。一天去电视台的路上,突降暴雨,不巧的是车还意外地坏了。这时路面的积水已经很深了,而且路上根本没有出租车,阎老看时间也已经来不及换车,为了不耽误直播,就干脆下车冒雨徒步向电视台走去,浑身全湿透了。好在没走多远,有一位好心的司机认出了他,就主动把阎老送到了电视台,大家都很感动。

好心态孕育好音乐

一生与音乐结缘的阎肃,只要听到优美的旋律都会不自觉摇摆身体,沉醉其中。他说:“只有心态乐观,才能创作出最美的歌曲,才能在歌声中传达快乐,你看那些著名的歌唱家,都是特别大气,不拘小节的人,一心只想唱好歌,不去争名夺利。一个成功的音乐家必定有着宽阔的胸怀,豁达的性格,扭扭捏捏的人不会演绎好大气的歌曲。”

现如今,不少年轻人抱着成名的心态学习音乐,对于这种现象,阎肃连连摇头。“我见过这样的年轻人,自我感觉非常好,以为学过声乐,就能成家,说话的口气大着呢!我想提醒他们,心态不端正的人是唱不好歌的,美妙的音乐是内心里流淌出来的,只要唱歌的人掺假,听歌的人耳朵准痒痒。”年过八十,依然活跃在各种大型音乐活动中,阎肃自诩坐不住,他说:“我这人天生就是个热心肠,喜欢热闹,即便在家,我也闲不住,唱戏、听曲、逗鸟,好玩的事我都喜欢。”

喜欢沙僧,任劳任怨

阎肃十分谦虚,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大腕”,始终认为自己是平凡人。他常说,“除了英雄,我没有崇拜过谁。喜欢的倒有几个。曹禺、老舍我喜欢,音乐家佛斯特、韦伯我也很喜欢。戏剧中的人物,我喜欢沙僧,说话少、干活多,任劳任怨。”

央视原文艺部主任邹友开经常说,阎肃就向马路边的雨亭一样,当阳光灿烂的时候过路的人不关注,刮风下雨时才关注,在里面躲雨。他是一个平凡的人,一旦灿烂也不出风头。阎肃始终觉得自己是平凡人,没有一点架子。

措手不及也救场

阎肃喜欢参加文工团年轻同志的音乐会。在他看来,都像他的孩子们,能够捧捧场是责任,是作为老同志应该做的。一年,曲丹举办音乐会,邀请他参加。原计划在音乐会开始前,让阎肃讲几句开场白,但曲丹由于筹备繁忙,忘了提前通知阎肃准备讲话。开演前5分钟,在政委杜文彪的提醒下,曲丹才想起来。时任空军司令员许其亮等领导等都在台下坐着。曲丹匆匆忙忙找到阎肃:“阎老,音乐会开始时想请你讲几句话。”面对突然的安排,阎肃有点措手不及,“我没有准备,也没有穿军装,怎么上台啊!”阎肃非常无奈。“怎么办啊?”曲丹眼泪都快急出来了。最后阎肃还是答应了。他在后台准备了2分钟,晚会一开始,便走上舞台,从解读曲丹的名字开始,讲到曲丹的成长历史,博学的知识,让台下掌声四起。晚会结束时,阎肃开玩笑说:“你们这是在操练我呢!”

热心肠好“起名”

阎肃对身边的工作人员很好,很关心,让人感到很亲切。医生陆建桥刚到文工团,阎肃很热心地为他张罗着介绍对象。2007年,陆建桥的儿子出生,陆建桥想让阎肃给儿子取个名字。当时,阎肃出差在外边,两天后,专门打电话回来,说他想了个名字叫“陆凌蛟”。陆建桥查了一下字典,感到“蛟”字有点贬义,就跟阎肃说了。阎肃说他专门查了《辞海》,“蛟”字代表能量很大,意义很好,原来的南京军区司令员就叫江腾蛟。陆建桥深深感动给孩子起名字这件事。2010年春节,阎肃还以他和妻子的名义,给陆建桥一家送贺卡,在贺卡上亲笔写下了“新春吉祥、阖家欢乐、万事如意”的真诚祝福。

1962年1月,姜春阳和阎肃正在四川体验生活写《江姐》。突然姜春阳接到电报,说他爱人生了一个女儿。当时他听到这个消息,心里特别高兴,就给阎肃说,让给取个名。阎肃围绕着“姜”字左思右想,忽然他想到了一句古诗,叫“江枫渔火对愁眠”。干脆就叫姜枫吧,阎肃就给姜春阳讲了自己的想法。姜春阳一听,一语双关,非常好。于是,姜春阳的女儿就叫姜枫。

绝不让战士拎包

阎肃每次下部队,都要拎一个包,虽然挺重,但从来不让别人帮忙。一次,原空政文工团团长杨月林和阎肃下部队采风。到了部队后,接待的官兵非常热情,非要帮忙搬东西,但阎肃死活都不同意。原来,阎肃有一次下部队采风,一个干事看到德高望重的阎肃,心里非常激动,非要帮他拎包。太热情了,阎肃没办法,就只好让他拎着。一路上,这位干事照顾非常周到,跑前跑后忙不停,回来时还把阎肃送上了火车。火车开了,阎肃坐在火车里向那位干事招手告别。那个干事站在站台上也向他再见,但手里却还拎着阎肃的包。人走了,包却忘了。当时把阎肃急得直喊:“我的包啊!”从那以后,无论到哪儿,阎肃从来不让别人帮他拎包。

见了扫地工也“鞠躬”

作为文艺界“大腕”级人物,阎肃丝毫没有架子,他尊重遇到的每一个人。儿子阎宇回忆说,小时候他和爸爸一起从家出来,在院里不管是见到花匠、打水的,还是烧水的、扫地的,他一定会主动上前打招呼,而且微微鞠躬说:“您好。”

儿子阎宇以前不理解,怎么一点派都没有,爸爸好歹也是个艺术家。阎宇说,“直到近几年,随着自己年龄增大,我才突然感觉到,做到这样是非常不容易的。”关于这一点,阎肃幽默地说:“我是怕他们紧张,见到我,认识我,我又不认识他们,他们会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会紧张。我主动跟他们打招呼,他们的紧张情绪就没有了。”在文工团,每次见到年轻人,还没等他们开口,阎肃已经主动打招呼了,这一点,让年轻人感到特别亲切,也学到了许多做人的道理。

与服务员的“正式”合影

和阎肃接触过的人都说,老爷子很和善,有求必应。无论是对基层官兵,还是对他的“粉丝”, 阎肃都十分随和,对大家提出的合影、签名等要求,都是一一满足。

有一次,他和一位领导去香港出差,回北京前,阎肃上街准备给自己的一对双胞胎外孙儿女买点礼物。在迪斯尼乐园附近,遇到了许多大陆去的旅行团,他们把阎肃一下子围住,又是合影、又是签名,阎肃始终愉快地和大家交流,一点儿也不烦,对他们的要求一点都不推辞,一点儿也不厌烦。结果他整整忙活了一个上午,连买礼物的事都是那位领导代劳的。

还有一次,阎肃出差时,一个招待所的服务员提出要跟阎肃合影。阎肃忙说:“不行,不行,明天吧。”关于这种事,阎肃是很少推脱的。原来,当天阎肃穿着很随意。第二天他穿着笔挺的军装专门去跟服务员合了影。

生活不会欺骗你

阎肃经常说一个剧本成功不成功,能不能流传,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生活。他写《红灯照》的时候,是采访了义和团所有活着的人,都是90多岁,有好几十个人。然后,他又找了清史专家荣孟源,专门走访了很多次,接着又到武清县。这没有白下功夫,《红灯照》的成功和这有很大关系。《红色娘子军》是在海南岛呆了很久写出来的。《党的女儿》是因为有一部好的小说,有一个好的电影做底子。所以,他说他的戏成功也一堆,没成功也一堆。了解和体验生活深的就能写好,浅的写出来的就一般化。所以说,“生活不会欺骗你。”

只有3个人的课堂

阎肃非常关心文工团的工作。他和文工团原艺术指导仇非都住在西郊,经常在一起吃早餐。每次阎肃都会向仇非打听团里一段时期的情况,并通过仇非向文工团团长、政委转达他的一些意见建议。为准备参加央视青歌赛,一次,团里请他为参赛演员们上课,最后因为各种原因,7个演员中只有3个人到场。但阎肃没有因人少而降低标准,认真负责地给大家讲课,一直讲了3个半小时,让文工团领导和演员们非常感动。

双亲过世,遗憾缺席

阎肃父亲去世的时候,他在外地演出,等他出差回来,父亲已经入土了。母亲去世的时候是90年代,他正在筹备央视的春节晚会。家里来电话说母亲病危。他向导演黄一鹤请假,从工作角度讲,黄导演真的不愿意让他走。阎肃刚要买票,家里来电话说,母亲已经去世。他的四弟说,“你要忙就别回来了,回来也见不着了。”就这样,阎肃忍着悲痛,没有回家。那年春节晚会,阎肃把母亲辞世的难过心情静静地收起来,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去,为千家万户送去欢乐和祝福。

空政文工团的人说,阎肃经常怕给组织添麻烦,怕给别人添麻烦。医生陆建桥记得,阎肃一般的小事都不麻烦医生,一到周末,他就会考虑到医生休息了,一般不打电话。有事也就是在中午打个电话,很客气。2008年,阎肃生病住进了空军总医院,因为怕给组织添麻烦就没告诉任何人,后来总医院通知了团里的医生,大家才知道他住院了。一到周末,阎肃很少让司机出车,经常叮嘱司机多休息一些。司机赵善强提到,阎肃用车时,每次都提前五分钟到楼下等着,不让司机在楼下等。

深恶痛绝“潜规则”

阎老是铁面无私的严师。多年来,他在众多比赛和评奖活动中担任评委。在评奖的过程中,大家都深深地体会到阎老的“严肃”。他总是从作品出发、认作品不认人,对中国戏剧有一种天生的责任感。在这个方面,阎肃很严肃。谈起如何当好评委,阎肃说,最重要的是要有一颗公正的心。不要掺杂其他因素,要爱护他们,要有原则。“我相信,只要你说的是实话,哪怕你是批评他们,选手也会欣然接受。”对于不从作品出发的所谓“潜规则”,阎肃深恶痛绝。

他说,鸭蛋里有苏丹红,应该打假;文艺届的苏丹红更可怕,也要打假。如果我们评奖不把最优秀的评出来,卖了人情、徇了私情,那么公正性体现在什么地方?在评奖活动中,阎老总是一丝不苟、认真负责、铁面无私。有的时候,获奖的作者是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辈。而一些和阎老个人关系很好的名家却名落孙山。阎老明知道以后见面会很尴尬,还自嘲说“以后再路上遇见,可要遮住脸喽”,但仍然坚持从作品质量出发,不分出身、不看地位、不徇私情。

我对分房“没感觉”

阎肃艺术标准高,但生活要求低。在生活上,他非常低调,特别是在住房问题上。2001年,组织给阎肃在西郊“青亚苑”分了套房。可阎肃说:“算了,不搬了,现在挺好的。”当时文工团团长仇非觉得阎肃作为老同志,为空军奋斗了这么多年,已经军职了,上面分了房,应该改善一下。后来,他给阎肃的老伴李文辉和他的儿子阎宇说:“可以不搬,不可以不看,最好去看看那房子怎么样。”第二天,仇非陪着阎肃的老伴到西郊看了房子。看了以后反复劝阎老还是搬的好,搬之后书架有地方放。还开玩笑说,阎老你这玻璃五个厚的可不行,你得搞十个厚的,那么多书才撑得住。这才同意搬过去。

住院,老伴替我保密!

阎肃平时非常关心同志,但他生病、住院却从不张扬。一次,阎肃和孟庆云给某个农垦局写了首歌叫《农垦北安》,他们特别满意,准备请严口当口当拍MV。一天,阎肃的老伴李文辉给严口当口当打电话说拍MV的事情。顿时,让严口当口当感到奇怪的是,李文辉阿姨用的是阎肃老师的手机。平时,他们的手机都是分开用的,联系事情一般都用自己的手机,这次她怎么用了阎肃的手机呢?严口当口当就多问了一句,但得到的回答是“阎肃没什么事,挺好的”。平时,严口当口当和阎肃一家很熟悉,说话比较随意,李阿姨越这样说,严口当口当就越觉得不对劲。于是,她继续“追问”:“阎老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李文辉阿姨实在瞒不住了,才说:“阎肃一颗牙发炎了,发烧正在住院治疗。老阎说过,不告诉你们,主要是怕你们专程来看,影响工作。”

爱国的“球迷”

年少时的阎肃也跟其他小朋友一样,喜欢玩足球。“我踢球,那是小时候的事,踢的是右前卫,那是业余的业余,就无足道哉啦!很多人在念书的时候都踢足球,不管后来从事什么行当。”阎肃边笑边摆手,还摇着头。阎肃爱看足球,像世界杯之类的比赛是必须要看的,不仅自己看,还常拉上家人一起看。“我老伴有时看着看着偷偷地就走了,儿子也看,但兴趣一般,他陪我看球可能也是出于尊敬。”

阎肃的女儿、女婿桥牌打得很好,两人都是桥牌高手。“我女儿是北京队的,在爱好上他们是天生的一对。他们都爱看球,是我真正的球友。有好的比赛我们都一起看,就是半夜两点、三点,也都起来一起看。在看球这点上,我和女儿、女婿的关系比我那小子还亲。”阎肃笑着说。

闲的时候,阎肃偶尔也看看甲A,“那多少带着爱国的情绪吧。”阎肃看球也有个顾虑,怕得心脏病,身体再好,可也是80岁的人了。医生提醒过,老伴也常说他,但看起球来,就什么都忘了。

爱讲故事的“叔叔”

空政文工团原艺术指导的仇非,小时候管阎肃叫叔叔。因为阎肃比他大19岁,那时候因为仇非年纪小,也不知道谁是谁,只知道叫叔叔阿姨。当时,他们都是学员,平时上午练基本功,下午老师上文化课。那时候,阎肃是他们的语文老师。他印象最深的是阎肃给他们教的《岳阳楼记》。2000年,阎肃70岁生日的时候,时任文工团团长的仇非在讲话时说,“阎老,讲什么呢?要不先背个《岳阳楼记》吧。”回想起小的时候,阎肃因为还是单身,不光白天给他们讲文化课,晚上还到学员宿舍给他们讲故事。记得当时讲斯巴达克,大家听得都很入神。阎肃讲课是有声有色的,很活泼。比如讲一首诗,他会讲很多历史故事,讲诗的意境。所以,小时候他们管阎肃亲切地称为“爱讲故事的叔叔”。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阎肃的古文底子比较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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